怒火
二人这般说话,李婉忽然奇怪的看着乔若颜落座的动作,问道,“你…怎么坐得不对劲?”
没想到这都被发现了,乔若颜忍不住苦笑一声,“殿下不好过,臣女哪里就好过了?”
说着,乔若颜便把这几日被乔展拉着去跑马的事一一道来。
“实在辛苦的很!不比殿下招待那郡主轻松!”乔若颜苦着脸道,李婉却嗤笑一声:
“你竟连骑马都不会?!”
乔若颜哑口无言。
“咱们南唐女儿哪有不会骑马的?!乔大哥能教你,实在是你三生有幸!我倒想着他能指点我一二呢!”李婉说着,眼里冒出一阵星星眼。
乔若颜忍不住扶额:她倒忘了,李婉如今还沉迷她那兄长乔展呢。
“我堂堂郡主日日伺候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卒子身边,你倒好,还能同乔大哥学骑马!”见她“身在福中
不知福”,李婉简直扼腕,瞧她一眼便气,索性不理她。
乔若颜哭笑不得,正此时便听区妈妈来了,推门同她们禀报,“殿下,小姐,夫子起身了。”
闻言,二人齐齐起身,乔若颜去拉李婉,却被李婉别扭的拒绝了。
如此,二人便一前一后的往夫子处去,进了屋里,才闻见浓重的药味。
“夫子的病还未痊愈?”乔若颜久不见青莲夫子,一眼便看见她那愈加消瘦的脸颊。
李婉回道,“三五日就要病一场,园子里为夫子寻了不少名医…”说着,李婉叹了口气,“似乎都没什么起色。”
乔若颜立刻便想到了傅云,“下月,下月叫夫子到相府去。”说完,见青莲夫子举步维艰的模样,又道,“不,还是我过来!”叫着傅云一道过来!
李婉不解,可眼看着夫子好不容易的起身来,便也不在追问,只是上前同乔若颜一道,为夫子垫上了方枕。
“殿下、小姐,二位不如靠后一些。”区妈妈说着,捧了姜汤进来,先伺候着夫子饮下,后又叫莺语给殿下和小姐都送了一碗上来。
乔若颜看了区妈妈一眼,只觉着有些不对劲,接过了姜汤便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