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卿匆匆换好了衣裳,叫底下人伺候着洗了脸,才去了热巾子敷在脸上,道,“府里都问过了?”
许管事道,“暗卫今日一直守在院子周围,不曾见有外人进小姐院里,亦不见有下人出入。”
乔鹤卿点点头,才终于信了,若颜的病症,就是无怨无故的怪病。
“老爷,奴才有话想说…”
见许管事难得这样吞吞吐吐的,乔鹤卿取下巾子扔进他手里,忍不住问道,“什么话?”
许管事朝门外傅云的影子看了一眼,道,“老爷,奴才觉着小大夫似乎…对小姐有些不大一样。”
“便是老爷请他开方子的时候,小大夫都没有如今这般认真。”
许管事的话刚说完,乔鹤卿便打断了他,“不必说了,玉老的徒孙的品性,老夫还信得过。”
接着,乔鹤卿整了整衣带,又道,“若颜还小,同
傅云也不是头一回见,你这就脑筋怕是想多了。”
说完这些,乔鹤卿没让许管事再开口,推门匆匆出去,同傅云一道往乔若颜的院子而去。
“方才提及,你是为师叔办事而来?”乔鹤卿匆匆的走着问道,“玉老一生收了四个弟子,你是为谁而来的?”
“你师叔之中,老夫倒也认得一个,名唤楚倬的。”
说着乔鹤卿便问道,“他如今应当也不小了吧?当年他随着你师祖进京之时,才不过少年模样。”
冷不丁听外头提起自己的三师叔,傅云一怔,“丞相老爷好记性。”
乔鹤卿见他似乎沉闷了下去,不由疑惑,但听他接着提了一句,不由吃了一惊。
“三师叔楚倬,半月前在此地遇上山洪,过世了。”
“什么?!”乔鹤卿大感意外,下一刻便问道,“那玉老可知晓?他如今大约还在京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