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哪里知道,府里的大小事,事无巨细许管事都是一日一通报。
这一日,乔鹤卿接着常丘的信,当即拆开,就见了两封。
一封是许管事日日送来的,另一封则是乔展所写。
乔鹤卿比对着两封信,兴高采烈的看着,却是越看脸色越冷。
若颜病了不算,还有个袁逾之虎视眈眈的送了医者送补药,赖在府周围不肯离开?!
他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叫他们瞧见的?!
乔鹤卿登时皱眉,连文书都放在一旁,从柜子里拿出那一卷京中王公贵族家公子的书卷来,一页页的翻
看着。
将若颜稳稳的嫁出去,此时一刻也不能再耽搁了!
玉流芳回了良乡,才听闻楚倬的事,更是才知道傅云已经往常丘去了。
“糊涂!”玉流芳当即吹胡子瞪眼,“你们怎么能叫他去?你们知不知道常丘是什么地方?!”
大师叔和二师叔皆白着脸,跪在地上等着师父的鞭子。
“那是、那是小云唯独不能去的地方!”
玉流芳的鞭子立刻抽了下来,一鞭打在二人身上,留下道道印痕,“你们以为我辛辛苦苦的把医馆开在这良乡是为了什么?!”
“楚倬出事,你们凭什么叫傅云去犯险!”
“你们这两个做师兄的护不住师弟就算了,连自己的师侄都要赔上去!”
“我打死你们这两个不孝的徒儿!”
玉流芳边说边打,直打得二师叔受不住了,趴在地上抹着鼻涕哭诉,“师父,傅云为什么去不得那个常丘啊?!再说了,老三可是为了他的事才…叫傅云过
去寻找真相,我们到底哪里错了?!”
二师叔的反驳,叫玉流芳怒不可遏,“蠢材!你这个蠢材!”
“你们几个从小就中了香,若有一个去了为师能不知道?!很明显那死的根本不是老三!”
玉流芳的一句话,叫大师叔和二师叔傻了眼。
“这…”大师叔此时才依稀记得,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而二师叔则瘫坐在地,看着桌上供的楚倬的牌位,久久不能回神,“他…楚倬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