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已经去了,这事日后就算被翻出来,只怕也是知道的人遭殃罢了。
乔展自查到这些,内心就格外的沉稳,“我并未告
诉旁人。”
“王府里只借了殿下的名义拔了那些桃树,打发了几个随着桃树送到王府的下人。”
“殿下也对外宣称,是瞧见了桃树就想起已崩的太后,所以此事应当不会有人知道。”
乔若颜脸色有些黯然:殿下知道了。
一直以为和蔼可亲的皇奶奶,一下子成了想要杀死她父王母妃的刽子手,甚至从她幼时就在计划…
乔若颜有些不敢想象,殿下刚刚知道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她…还好吗?”
乔展自然知道自己的三妹妹担忧殿下,不由忆起了那日的情形。
他与三位师叔得出了这一结论,乔展第一时间就到了郡主的绣楼门前,叫她屏退了左右。
“乔大哥。”
彼时李婉还有些虚弱,折腾着通风换气,又去住了一日的厢房,今日难免疲劳。
乔展进了门来,见着屋里的几枝桃花,连忙亲自连
着花瓶一道丢了出去,重重关上了房门。
“乔大哥,这是做什么?”
李婉脸色惨白,唇上也没有半点血色,她挤出一抹笑意,只是不知为何,那瓶桃花枝被丢出去之后,她一时间觉得胸口舒坦了不少。
乔展铁青着脸,瞧着她的模样半天没有开口。
怎么说?
这样惊世骇俗的事,他说了殿下能认同吗?
毕竟如今太后已经殡天,无人可以对峙,殿下完全可以矢口否认,再治罪于他。
“我…”
“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