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笙歌早就瞧上莺语了,在常丘时候两人就吵吵闹闹,八九不离十。”
乔若颜听了这话,愣了一愣,“你的意思是,笙歌…”
“瞧上莺语啦。”漱雪说着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所以啊小姐就别操心了,笙歌这一回定会对莺语那丫头更好,这一烫,说不定还能激的二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说完这些,漱雪自己的脸都红了。
她自然是早就看出笙歌和莺语之间的苗头,本来不打算跟小姐挑破静观其变,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为
了笙歌,漱雪只好开了口。
乔若颜缓缓坐在了桌前,久久回不过神来。
“你说…笙歌和莺语?”
可笙歌瞧着才不过十几岁啊!乔若颜诧异不已,再回身一想,莺语不也才十七?比笙歌也不过差两三岁而已。
这两人…
乔若颜心中想了想,竟觉得意外有些合适,只是这二人都是常年伺候在她身边的,怎么她自己却没发现?
不过知道这件事,乔若颜确实松了口气。
这个时代对女子很是苛刻,若是身上落下疤痕,往后嫁人免不得要看夫家的脸色,闹不好还要遭受流言蜚语。
乔若颜方才便是因为这个才怒不可遏,担心笙歌这一烫会毁了莺语的一辈子。
“便是如此,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乔若颜此时的怒火已经去了大半,不过还是点点头
,示意漱雪把笙歌带进来。
漱雪还想劝,可见小姐一副不容多说的表情,只好抽身起来,叫门外跪着的笙歌进来。
“小姐。”
笙歌忐忑万分的跪倒在地,连声音都颤抖着,显然被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