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雪这一路过来,不知道被多少人瞧见了,若有事就摆在面上,对谁都好。”
娇杏被这么一说,才渐渐明白了小姐的意思,不是小姐冲动,而是面上的事就面上解决,光明正大反而没有人说闲话。
这一点看来,还是自家小姐考虑周全。
娇杏无话了,立在那里有些无措,“…是奴婢想差了。”
乔若颜也不计较,“你先去瞧瞧漱雪吧,不过她应当不会那么容易开口。”
娇杏施施然的去了,果然如小姐说的那般,漱雪气
呼呼的躺在榻上,怎么也不说话。
娇杏没问出什么,倒是笙歌那边没多久就回来了。
“外头花圃里的小张说了,瞧见咱们姐姐气那顾家的曹管事,只是他离得远,没听清那曹管事说了什么。”
笙歌抹着汗,一字一句的报着。
乔若颜放下手里的竹片,拍了拍手,“曹管事,哪里来的管事?”
“这几日顾家才外派回来的,同府里各处交情不深,奴才问了,大多说不认识这曹管事。”笙歌早就知道自家小姐想知道什么样的消息,一应都问过才回来。
乔若颜缓缓点头,不明白顾家一个外头来的管事,能有什么地方惹着自己的大丫头?
她想不明白,便提了裙摆起身,“行了,你办的不错。”
“眼看要变天,你先把这些梅子都收了。”
交代了笙歌,乔若颜径直进了漱雪的屋子,房中因为莺语病着,白日也点着炭盆,四周暖烘烘的,可床
上闹脾气的漱雪脸色煞白。
见着小姐进来,娇杏连忙行礼避到一旁,床榻上的漱雪也跟着起了身,惊讶得瞪大了眼,“小姐…小姐怎么就进来了…”
乔若颜也不多说,只看了一眼漱雪道,“不会是冻着了吧,瞧瞧这脸色。”
漱雪连忙嗫嚅着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