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展听了这话,自然要来请安,可李婉不想见,索性起
身躲到里间去了,接着就听外头乔展问起院里衣食安排,说什么不要短了殿下,要好生伺候云云。
听了这些话,李婉很是气不过。
最惹她生气的就是这乔展本人了,爽约不说,连宫宴上同她说话都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现在还关照起她来了?!她李婉才不需要!
也不知是那根弦搭错了,李婉立刻冲出了房门,指着乔展就骂了起来,“本宫不用你关心!”
她说了狠话,以为会惹怒他,可哪知乔展似乎浑不在意,依旧那副样子,这叫她不由更气了,才接二连三的骂了不少不中听的话。
而底下的乔展似乎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什么似的,面色如常,半点不生气。
难道她就这么没有存在感?!李婉越想越是委屈,再加上自己这种模样还被乔三见着,登时又气又羞愧,最终躲在屋子里频频垂泪。
“乔三…”
李婉躺在床榻上,眼睛上敷着热巾子,有些讪讪然的道,“你不生气吗?我方才那么…”
生气?生什么气?
乔若颜在李婉和乔展二人的事上看得很是通透。若殿下
不在意兄长,那么今日就不会失控;若兄长不在意殿下,方才就不会失神。
横竖两个闹别扭的情侣一般,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可为了叫李婉能冷静下来,乔若颜还是佯怒的叹了口气,“殿下生气,那自然是兄长做得不对。”
李婉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一面不愿意叫人说乔展不好,一面又因为造成乔三的误会而愧疚。
“不过我想殿下应当也手下留情了。毕竟若殿下真的恼了兄长,直接将他赶出去不就得了?”
乔若颜见她拳头泛白,不由伸手握住了,将方才乔展的话一五一十的说来,“殿下,我兄长可曾去探过殿下的病?”
李婉一愣,忆起那天来,抿了抿嘴唇,“是。”
“那日是什么情形?”
“我不吃药,乔大哥想方设法劝我喝药。”那一日的事,李婉记得清清楚楚,每每回想脸上还会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