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的人都是有些惺忪的,意识不清晰。所以她的眼球是三秒之后才慢慢抬起对上坐在她身边的人,也就是乔溪。
她垂着头,涂满红酒的纱布脸与她只有二十几公分的距离,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谢晚星分明先是瞪大眼睛瞳孔缩小,然后微张着唇瓣舌尖紧紧地下压。人在惊恐到极致,绝对是喊不出来的。
乔溪恶劣的把脸又往前探了几分,然后故意极低的声音道:;谢晚星你毁我的脸,我要你的命;
乔溪是坐在病床右边,谢晚星整个人如筛糠一般,打着摆子往左移,后来更是一手摸了空,整个人从床上栽到地上去。
乔溪坐在床边也不着急去追她,看着她连滚带爬的往客厅方向走。
她说:;谢晚星拿命来;
眼看着谢晚星就要跪着爬出主卧,乔溪慢悠悠的走过去,随即不轻不重的揪住她的一缕长发,说:;谢晚星,谢晚星;
谢晚星直接给她跪了,她双手抱头趴在地上,惊恐的惨叫让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
她喊着救命,喊着来人。可外头一直没人来,乔溪知道,陆厉漾在门口守着呢,谁能进来?
蹲下身,乔溪慢慢抚谢晚星的头发,声音沙哑阴沉的道:;谢晚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千万不要做损事,不然夜半三更就会有鬼上门。;
;啊;谢晚星浑身颤抖到像是安了马达,见状,乔溪忽然就心底一动。
算了算了,乔溪没有那个做大事儿的心,连下狠手报复都做不到。
眼看着谢晚星已经被她吓的魂飞魄散,头都不敢抬,乔溪光明正大的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器。
问:;谢晚星,乔溪酒里的药,是不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