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安安自小仗着比钱惜之美做出许多不道义的事,这脸自然是比不上清白,只毁她半张脸算仁慈了。
气也出了,仇也报了,陶安歌蔑视这群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外走。
没人敢拦她,尽管她衣衫褴褛瘦弱不堪,但她自身却带着强大无人敢接近的气场。
陶安歌凭着这具身体模糊的记忆走出了陆府后门。
陆府后门外的小路本空无一人,但双脚刚踏出门槛,一阵微风拂面而来。
陶安歌半虚着眼,待看清时,不远处已站了一人。
此人一袭暗蓝色的冰绸长袍,袖口绣着金丝,黑长发竖起,棱角分明的俊脸透着冷冽,甚至不用细细
打量,就能感受到他与生俱来的冷漠气质。
好英俊不凡的男人…
作为二十二世纪的新新人类,她还真没见过这种古风范儿的美男子啊!
不过,她这眼皮越来越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