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若是再病,那时候也有药铺和大夫。”
这男人咋就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昨天也是眼睁睁看她磕在马车上,眼都不眨一下。
陶安歌气愤不已,又道:“行,那你把外袍脱给我。”
“?”
“我冷!”
列渊蹙眉,还是脱下了外袍丢给她。
陶安歌故意将外袍垫在最底下出气,然后裹着厚被子背对他入睡。
身体是自己的,自己都不珍惜也没人会珍惜。
就这样裹着被子颠簸的睡了一路,陶安歌终于觉得好受了许多,人也不晕沉了。
天色渐暗,一天没吃东西的她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
恰好马车停下,列渊的眸子也对上了她的脸:“好些了没?”
“托你的福,痊愈。”陶安歌轻哼一声,把那厚被子叠好,又看向马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