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三坛酒的陶安歌安静的靠在列渊怀里,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映衬在下眼睑,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还真的是在喝闷酒,喝了这么多酒安安静静的,
也不说酒话。
列渊抬手,将雅座大门关上,又将帘子全部放下来。
浓烈的酒香味被关在屋内出不去,整个屋子都散发着令人沉醉的味道。
列渊横抱起她,将她放在一旁的软塌上。
刚一起身,手臂一紧。
低头看,是她抓住了他的手臂。
列渊未动,他现在分不清陶安歌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是微醺尚有意识?还是已经喝醉?
他就保持着未起身的姿势,褐眸盯着她那双不知道有没有醉过去的明眸。
“夫君。”朱唇轻启,这声夫君叫到了列渊的心坎上。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太可笑了。”她突兀地笑了两声,声音迷醉,“我母胎单身诶,哪儿来的夫君?”
“什么是母胎单身?”他和翠竹一样不理解这个
词的意思。
“你连母胎单身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古人也太out了。”陶安歌抓着他手臂,轻笑一声,“我,陶安歌,从生下来就没跟任何男人交往过,她居然说你是我夫君,你说可不可笑?”
列渊笑满了眼,原来母胎单身是这个意思。
“你说,可笑不可笑!”眼前人没回答她,她又加大音量问了一遍。
“不可笑。”列渊嘴角泛起笑意。
“不可笑?”陶安歌眯眸,使着抓住他手臂的劲起来,“你说不可笑?”
“嗯,不可笑。”他重复。
陶安歌忽然笑了起来,笑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她揉了揉有些眩晕的头,扶上他的手臂说道:“可我觉得很可笑诶!怎么办?这真的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