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外的街再次恢复到了白天的安静,没有了昨夜的繁华。
耿恒驾驶马车在花满楼外候着,见两人出来打开门帘让他们上车。
“回府。”列渊一声令下,马车往府邸驶去。
回府的路上一路无言,陶安歌靠在软垫上,捂着胸口压住胸闷想吐的感觉。
下次再也不要这样毫无顾忌的喝酒了,简直就是身心折磨啊真的是。
马车行驶到了府外,福伯站在门口张望着,一脸焦急的样子。
“大人,您可回来了!”福伯见列渊下马车,赶紧跑过去,“大人,府里出事了!”
陶安歌一下马车就听到福伯的话,心头不由一跳。
她抬头看了眼列渊,他的眼眸还是和平常一样,并无波澜与意外,像是料到府里会出事一般。
陶安歌跟着列渊进府,直接朝住的院子走去。
走进院子,陶安歌并没有看出来出了什么事,直到进屋才发现。
屋内一片狼藉,到处都被翻了个遍,没有一个角落被放过。
陶安歌一怔,赶紧回屋去找她藏起来的书筒,然而书筒已经不见了。
“列渊,那道圣旨被人偷走了!”陶安歌焦急地跑出来叫道。
然而列渊还是平静的很,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福伯,去叫官府的人来。”列渊吩咐完,走进了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屋子。
陶安歌没跟着进去,而是站在原地看他进去的背
影。
他好像是真的早就预料到所有发生的事一样,人都是有情绪的,面对这样突然发生的事还能表现这么淡定的话,就只能说明不在乎和早就知道事情会这样。
而他明显就不是不在乎的样子,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跑这来还遇上那么多危险。
陶安歌敛住思绪,也跟了进去。
“主上,院内只有圣旨被盗,其他的东西都在,还有属下在院外发现了这个。”耿恒从屋外走来,手里握着一块布。
陶安歌看向这块布,是一块可以蒙面的黑布,而且黑布上的图案非常熟悉。
“偷圣旨的人是红邪派?”陶安歌清楚的记得黑布上面的图案和之前在皇宫里尤溪拿到的一样。
“是的。”耿恒点头,将黑布交给列渊。
列渊只是指尖一碰,脑海里就已经浮现出昨晚戴这黑布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