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列大人离开后,尤溪第一个跳出来扶他:“嘿,列大人脾气真不小啊。”
耿恒看他一眼,推开他。
尤溪嘁了一声,又扶住他,还好意用内力给他疗了疗伤:“我倒是能看出来列大人发这么大火是因为不想让陶大夫搅入天辉皇族的夺权之争,只不过,你家主子为什么要拿你开刀?”
心脉被他用柔和的内力一通,耿恒顿时觉得恢复了大半。
他擦干嘴角的血,说道:“这是我的失职,与陶
大夫无关。”
“当真无关?”他才不信嘞,“你跟着列大人这么久,可有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就不说对别人吧,就光是对你,可有发过如此大脾气?”
耿恒眼色一沉:“从未。”
主上从未发过脾气,甚至不会有一丝的情绪与怒意。
但这所有的一切都因为陶大夫而破了先例。
“那不就对了。”尤溪扶他起来,看向陶大夫和列大人离开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不过我能见到列大人发脾气,那真的是很荣幸呀!”
“…”耿恒。
陶安歌气愤的往大王爷住的院落走,那两位夫人还在争吵,都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旁边的家仆侍卫又不敢动她们,只能由着他们这样吵去。
很快天医馆的刘大夫来了,来的还有二王爷慕天启。
“陶大夫,你真的在这?”慕天启一来就用很担
心的表情看着她。
陶安歌笑笑,点头:“大王爷的侍卫找过来说大王爷病重,麻烦我来看看。”
慕天启抿嘴,眉宇间透着一抹淡淡的烦躁,他唤来张御医,问道:“张御医,大王爷现在如何?”
“回,回二王爷,大王爷身中剧毒,必须要在天亮前研出解药。”张御医颤抖着地回答。
说话间,陶安歌已经和刘大夫一起进了里屋。
之前列渊要是没说那句话的话,陶安歌还想不到那点去,她现在有点对不起刘大夫。
要是大王爷真没救回来,她会连刘大夫也一并连累。
“这桂花糕与浓茶内皆有毒,而且还是相同的毒。”刘大夫收起银针说道,“大王爷体内虽也有这种毒,但这却不是引起致命的毒。”
“没错,刘大夫,你有办法找出是什么毒吗?”陶安歌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