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太谢谢陶大夫了。”尽管陶大夫还是没有办法让小九痊愈,但是陶大夫是唯一一个说小九有救的人,再苦再累她都要尝试。
“不客气。”陶安歌笑笑,准备回去写那运动表。
夫人是孕妇,她也不好意思让夫人送,夫人只好让贴身丫鬟将她送了回去。
回到房间的时候,列渊还没有睡下,而是侧卧在软塌上,衣服松松垮垮的,看的人…想犯罪。
陶安歌甩甩头,移开目光准备去写那所谓的运动表。
她强忍着疲惫写了三张纸,此时夜已经深了。
陶安歌看的出来列渊是在等她一起休息,真累。
“睡觉睡觉。”陶安歌躺上去,叫了下还在软塌上侧卧的列渊。
“你先睡。”
“?”难道不是在等她一起睡觉?
好吧,是她自作多情想多了。
她实在累的不行,也懒得再管他,直接窝进被子里睡了。
半夜的时候,屋子外有些吵闹,好像有兵器交融的声音,但很快这声音又消失了。
黑夜恢复了平静,她又继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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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陶安歌神清气爽的起来。
她起来的时候列渊已经醒了,并且已经洗漱完毕,看这天色明明还早。
陶安歌洗漱完,和昨天一样给他画了妆容。
推开门出去,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空气中夹杂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陶安歌回头看向列渊问道。
他嗯了声。
怪不得呢,在迷迷糊糊之中是感觉又是发生,估计她是睡的太香了,都没有什么察觉。
这时,将军踏进了院子,满脸的笑容,让这硬汉看起来一点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