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面正在起风,一阵一阵的凉风扑面而来,把陶安歌有些弥散的意识给渐渐吹了回来。
“别去想。”列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陶安歌看清楚了眼前的院子,门口的护卫都在用余光惊讶地看着她。
她缓过神来,心里有些难受。
“我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陶安歌低声说道。
“没有。”列渊低头看着她。
“就有。”她觉得很委屈,“可是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克服这个问题,这已经是我想到最温和的一种办法了。”
听到她这样委屈的语气,列渊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手冰凉的很,可见刚才是被吓的不轻。
“或许,你应该换一个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列渊开口说道。
换一个角度?
陶安歌看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也正是因为他这温热的手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有多冰冷。
“我要换什么角度?”陶安歌抬头看着他问道。
“害怕。”
“哈?”陶安歌一脸懵。
“好好想想。”他没有都说。
这要怎么想?
陶安歌收回目光,看着前方,脑海里一直想着他所说的‘害怕’两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列渊到底要给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她道。
“想一想你最害怕的东西,为什么要害怕它。”列渊给她提示道。
这是很简单的两个问题,这害怕的东西当然就是那玩意儿了,为什么害怕还不是因为钱惜之小时候所受到的刺激所致。
“我还是不懂。”她又道。
“真的不懂?”列渊低头看她,眼里带着质疑。
“是的。”她诚实的点点头。
谁知道列渊忽然叹了口气,这气叹的她心里莫名其妙的,她这还不是不懂就问吗。
“假设,你所害怕的东西不是东西,而是另外一个形态,可懂?”
能不能说人话?
陶安歌思索了一下,摇头。
“如果你再见到你害怕的东西,可否将它想象成其他的形态,以思维替换来克服?”列渊已经提示的够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