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排,你有吗?”陶安歌盯着他。
“没有。”
陶安歌思索了一下,说道:“我想爹爹和续断应该会有所安排,看爹爹的样子是想让我尽快熟悉钱家大庄账房的事务,明天续断应该会带我待一天的账房吧。”
列渊嗯了声,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过我觉得续断肯定挺忙的,他这才刚回来,钱家大庄就发生了这么几起事,他又是忙着要调查又是忙着要带我,就是不知道我这爹爹到底是怎么想的,总感觉他是舍不得出手。”陶安歌又继续说道。
“你可以跟他好好谈谈。”
“得了吧。”又不是没有谈过,最起码都已经谈两次了好吧,钱惜之她爹还不是一副那样怄人的态度。
“怎么?”见她这样,列渊挑眉问道。
“我跟爹爹谈的时候你好像就在旁边吧,你难道看不出来这里面的端倪吗?”陶安歌白他一眼,说道,“就算爹爹现在手上没有捏着鱼食,但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他就没有想过去收集收集鱼食?”
“你怎么就知道他没有收集呢。”列渊轻描淡写地反问过去。
陶安歌筷子一僵,蹙眉看向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然而列渊开始装沉默了。
陶安歌愤愤的瞪着他,每次都是话说到关键点的时候就这样装沉默,几个意思啊真的啊!
“不过我要是再跟爹爹谈一谈的话,他还是之前那样的态度怎么办?”陶安歌转念一想,又问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把他治好之后就离开?”
“你舍得离开吗?”列渊瞥她一眼。
陶安歌眯眸:“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看上了钱家大庄的财富所以贪心不愿意离开是吗?”
列渊没说话。
“是,我是财迷,这天下之大谁不爱钱啊?但我就算再怎么爱钱我也不想去没事找事好吧。”这偌大的钱家大庄再有钱,那还不是需要去亲手打理,那不知道得多累。
陶安歌被他气的不行,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人吗?真是太过分了。
“那便好。”列渊当然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只不过是想帮她辨别清楚接下来该走什么样的方向,“不过,就算你救好了钱荣,以他的性格脾气,你依旧是钱家大庄唯一的继承人。”
陶安歌一顿:“所以呢?这爹爹到底救还是不救?”
“随你。”
说了半天还把她给说糊涂了,也没有给出个有用的建议。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他似乎忘了还有钱安安这对母女呢,只要有这对母女在,不管钱荣身体是否安好,那都是没用的。
所以…他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其实是在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