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赌坊,陶安歌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晕目眩。
“怎么了?”列渊扶住她的肩,问。
陶安歌摇摇头:“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列渊蹙眉,她昨晚的确是没有休息好,几乎是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早上再让她多睡一会儿她也不愿意。
“走吧,先回去再说。”这里再怎么说还是在奕王的眼皮子底下,感觉怪不好受的。
列渊知道她的想法,嗯了一声,扶着她上了马车。
跟出来的松泉忍不住好奇的蹙起了眉,他凑到续断身边问道:“那人到底是谁?”
续断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也是,几乎没人见过列大人真正的模样,知道的永远都是戴着一副面具,像这种画出来的伤疤更是没人知道。
当然续断也不会主动说出这就是列大人,于是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松泉的眉头皱更紧了,虽然之前在钱家大庄见过,但这个人现在又突然出现,感觉很不寻常。
“你还关心这些吗。”
松泉嗯了声:“帮奕王打听。”
哦,还好他刚才没有多嘴,他差点忘了松泉是这奕王的贴身侍卫。
“先走了。”续断不再多说,免得说多了露出破绽。
陶安歌和列渊上了马车后,马车行驶起来。
她靠在马车上,觉得脑袋还是有点眩晕,她默默的给自己把了下脉。
这不把不知道,一把…吓一跳。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们去找大夫。”列渊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说道。
陶安歌没有理他,而是继续把者自己的脉。
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还很正常,现在这脉象,居然是中毒的脉象。
“安歌?”列渊见她没有说话,叫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陶安歌回神,有些迷茫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这该是我问你才对。”他微蹙眉,有些不悦,“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陶安歌赶忙收回把脉的手,有些心虚的躲避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