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是我不愿意离开青家,而非青家强留于我。”陈娇不让他如愿,将青家完全摘除出去。
青近黎眉梢拧了下,脸色寒了两分。
“至于陈玉石,当时我晕倒后,他早就先下山去了,就算他在路上遇事变傻,也怪不到青二爷身上,他当时忙着救我,哪有时间满山遍野的去找早离开的陈玉石。”陈娇摆出事实,将青近黎的嫌疑也洗刷干净。
“可若不是他们青家,那玉石头上怎么被开了瓢!那伤在脑后,怎么也不可能是摔的吧!”陈父嚷嚷,不愿儿子无故变傻而没有一丝所得。
“谁知道你儿子是怎么傻的,你有冤尽可去衙门申冤,我家行得端坐得直,岂会怕你这污蔑!”青近黎冷寒着脸,话说得正气凛然,丝毫看不出心虚。
白岭村的里正见此,也匆忙站出来,“是啊,青二说得对,你们有冤就去衙门申冤去!这陈家娘子可都作证了,青家没有强占她,二十好心救了她,青二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敲这陈玉石的脑袋,这事就跟青家完全无关!”
青宁凝和青夜白全程观看不发表意见。
“陈腊啊,这事听起来确实跟青家无关,你还是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儿子最近又去哪儿赌了把,把自
个儿给弄傻了?”陈庄族老也转了口径。
陈玉石好赌,整个陈庄的人都知道。
两年前陈娇之所以会嫁给村里有名的地痞,就是因为陈玉石跟陈加对赌钱输了,没钱付账,最后只得把陈娇嫁过去抵债。
“这…”陈父老大不愿意。
自己儿子好赌的事,他也不是不清楚。
陈玉石得罪过的人他也知道一些,可如果他不把罪名按到青家头上多要点钱,其他那些人就更不用说了。
“好了,这事就到这里为止,你把你儿子牵回去,还有你家婆娘,总蹲在地上做什么?还想要赖在这里啊?”陈庄族老不满地瞪过去。
青近黎适时悄然甩了颗小石子,解了她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