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镇上的人果然跟晚篱猜测的一样,凭空就捏造起了魏老师的谣言,上辈子估计也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明明是随口胡说的,结果传的跟真的一样。
“叔你们说的该不是我们镇小的魏云老师吧?”晚篱戳了戳碗底,咧嘴朝旁边那桌吃早饭的人笑,“魏老师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她可是大学生,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非得去看上人家的男人。”
“哟,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是男人?”
那几个镇民笑了起来,指着晚篱笑得合不拢嘴。
“魏老师跟我说过,她跟严叔叔说了好几遍,让他去找她爸妈说亲事,可严叔叔说家里老人才过世,让她等一年的。还说自己是省城的知青,如果不是老人过世了,这会儿都要回省城去上班了,到什么文,文啥联来着。是写诗写的人上班的地方!”
“诶,该不是真的吧,我好像听花源那边有女孩子也是这样说的,说找了个男朋友,跟魏老师的男朋友说的家庭条件一模一样啊!”
说话的这位家里有妹子嫁到了花源镇,那个显摆男朋友是个文化人的,说的跟晚篱说的一模一样。
这人都挺八卦,那人也是个不老实的家伙,直接跑到旁边邮局花钱打了个电话给自家妹子,问起了这事
儿。
“有好戏看了。”剩下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眼,笑得特别猥琐。
晚篱爸正好从粮站出来,就看到自己女儿嘟着嘴坐在那里戳碗。
“怎么了晚篱,谁招惹你了?”
“不是啊爸爸,是魏老师,他们说魏老师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