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她所料,一旁的庄娘子越听越是气愤,抢在领头要发话定夺之前,她直喊道:“大人,幼弟懵懂,是羽林军仗势欺人。稚子无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说这话的时候,更是看向男子,妄图能继续得到些支持。
江岐不负庄娘子的期望,他道:“懵懂小儿罢了,难不成你们羽林军还要与一黄口小儿计较当真,为难于他?”
江岐此话一出,一众羽林卫皆是面红耳赤,也堵得头领一时也无法反驳。头领要说的话也突然梗在喉咙,左右为难。
这人也忒讨厌了。英谷雨心中暗道。
她视线再次往江岐扫过去,不动声色的将其上上下
下打量一遍,更觉得他道貌岸然。而他身后的女童,亦是笑里藏奸,毫无稚童的天真可爱。
她不心中鄙夷这两个吴国人,但见头领左右摇摆拿捏不定,她有意问道:“大人,携带凶器进宫,意图行刺当今,此该当何罪?如若小儿不知,则其长者又该当如何?”
英谷雨此话说的掷地有声大义凛然,全然没有丝毫姑娘家的娇俏胆怯。
英华自为她这番话叫好。
英谷雨又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一小儿乎。”
庄都尉闻言再不敢做任何挣扎,直直地跪在地上告饶。他口中道是自己教子不严,疏于管教,以至于险些酿成大祸。
庄夫人也知晓其中利害,她此时已经无所言语,单只瘫坐在地上。
庄娘子也没有了前头的气势,只茫然无神地盯着英谷雨,似乎就是她害了自己一家。
英谷雨可不管不上庄都尉一家如何,她紧接着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