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刺又是铆足了劲狠狠朝着她腰间软肋踢了一脚,口中更是骂道:“畜生崽子,倒是吱一声听听。”
英谷雨却是一声不吭,也不知是没有疼痛,还是已
经痛极了喊不出来。
彭刺顿时窝火极了,便是一脚踩在她脑袋上,左右来回的碾着,更是咬牙切齿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彭刺,他是不是没气了!”压着英谷雨手臂的伙伴,眼看是英谷雨闭着双目,面色有所纹丝不动,唯恐自己闯了大祸。
他这么一说,另两个压着手脚的人亦是松了手看向
彭刺,面色稍有些松动,低头看向英谷雨果然是一动未动。他虽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心中却也是唯恐真死了人。
他慢慢是将脚收回来,又是朝沈荃骂骂咧咧:“沈荃,你家亲戚太不是东西,打不过我竟然装死。忒没意思,我们走。”
伙伴们听他这么说,顿时心领神会,附和道:“就是,打不过就打不过还装死,忒没用了。”
彭刺说完,便是带着伙伴骑马一溜烟地跑了。
沈荃连忙是手脚并用爬过去看英谷雨的情况,而那惹事的桃枝便是孤零零被抛在了草地上。
沈荃将英谷雨翻过来,又是喊了她两声:“郝余,郝余,没事了,他们都走了。你快醒醒…”他说话的间隙,又是轻轻拍了拍英谷雨的脸,他亦是唯恐英谷雨因此一命呜呼。
英谷雨缓缓是睁开眼睛,看到沈荃一脸忧色,而他
面上又是一条条的红痕。
沈荃见她醒过来,不由念叨:“你是不是傻,怎么就任由他们打呢。打不过就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