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等字样。
郝余又是说道:“连这个都不懂,果然是下人命。告诉你吧,这里头不仅仅有我的身份证明,有了这个我可以去洛州官府里当差。”
他说完便是将文书妥帖地收拾好,又是防备着英谷雨,不让她看到自己放在了何处。
他将包袱往肩上一扛,走到英谷雨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哎,你也别气馁,人各有命。看在我两同名的份上,哪天我当大官了,一定会罩着你的。”
英谷雨别过头去,心中不由是沉了一沉:她在魏国算是黑户,在边塞倒是还好,倘若到了洛州怕是要寸步难行。
一个不好查出来她非是魏国人,而是秦国人,拿她当奸细治罪,届时她便是百口莫辩。
如此一想,英谷雨顿时汗涔涔,只叹从前不曾留意,怪自己没有设想周到。
想着英谷雨便是将视线放在郝余的包袱上,不由是想:我虽没有文书,但——我可以伪作一个。只要让我看看里头写的什么,作一个又有何难。
英谷雨便是打上了郝余文书的主意,此时见郝余收拾好了包袱出门,她亦是赶紧一把捞起包袱追了上去,与郝余说道:“那敢情好,郝大人,你往后可得罩着我啊。”
她这一声郝大人叫的郝余十分的舒坦,口上却十分谦虚说道:“什么大人,还早呢。不过,你也放心,我郝余向来说话算话,将来一定罩你。”
英谷雨整个视线都在郝余的包袱上,心里头还琢磨着他是将文书放在了那个位置,听他说话,便是也只是随口敷衍的应了两句。
郝余并没发现英谷雨的异常,还当她应承了自己,更是说起了自己将来如何如何。
等他俩到了大堂,马队尚有一大半的人围坐在堂中吃早饭。
萧头领看到他们两个出来,便是招呼底下人将他们带了过来坐一块吃饭,又是让人将他们的包袱先行送到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