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帐内传来卫侯世子的声音,刘七便是押着进了营帐。
营帐内除了独孤晁还有三人,居于正位的便是贺世子贺冀,另两人乃是贺冀的左右副将萧达、柴衡。
这几人中,萧达一脸的络腮胡子,看不出原本的面貌,一身煞气,只觉是凶神恶煞之人。柴衡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与萧达站在一处,更是衬得他气质儒雅。
独孤晁,若是没见过他的行事做派,乍看下还有些江东名士的风流之态。
贺冀,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铁甲寒光之中,更是让人退避三舍的气度。
英谷雨一进营帐,便是感到其中的压迫感。待她看到贺冀却觉得怪异,心下疑道:他见着颇为面善,竟是想不去在哪里见过。
独孤晁此时便是与贺冀道明英谷雨来历,更是言道:“贺冀人孤给你抓来了,怎么审就是你的事了。这个人,有很大的问题。”
英谷雨身上的血迹到此时仍位彻底干涸,可见她不久前才与人发生了冲突,至于其中曲折只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英谷雨尚在观察帐内的时候,刘七将她押到几人之前。
独孤晁正是抱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又是与贺冀调侃说道:“贺冀治下不行啊,出了人命案子还得靠孤给你抓逃犯。”
萧达闻言,立即维护贺冀说道:“独孤晁,你说什么!谁治下不行!你行你上啊。”
“萧达!”柴衡呵住萧达,更是与独孤晁言道:“确实单凭独孤世子一句话,这无凭无据的,怎么断定就是一起命案?世子,慎言。”
三人口角并不影响贺冀,他冷眼扫过去,视线触及
英谷雨的时候,他略是皱眉,才是问道:“多大了?”
英谷雨以为他会问庄子上的事情,她还想着怎么圆话才能将事情瞒过去,没想到他竟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英谷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信口说道:“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