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竟也没将他惊醒,临到太傅府门前才堪堪酒醒,可这未免也太大胆了!
方姑姑不像萧锦央以为昨晚的事是萧玉白给自己设的退路,但既然知道些隐情,就不难猜到,萧玉白肯定是不知从何处知道有人要行刺沈靖轶才有此动作。
这种事平日里撇干净都来不及,他还往里头钻,前头那些安排若是叫人知道了,必定会怀疑到他头上来,既然是早知道,何不告知沈太傅,让沈太傅多多防备就是,左右都是做个人情罢了。
方姑姑年纪大了,见多了那些明争暗斗,心底更多的偏向安定,对萧玉白如此冒险自是不满,眼下更是担忧发愁。
萧锦央听见钟启辉还在,心知只能等着了,皇兄和表哥商量事情的时候总不乐意让她听着,但心下又不免着恼,早知道钟启辉还没走,她今天就不来了。
方姑姑自是知道萧锦央和钟启辉之间的那点儿过节,见她没有要往里头闯,暗暗叹口气吩咐人先送晚膳来:“殿下和二公子还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公主
先用晚膳吧,奴婢吩咐人去买了脆皮鸭回来。”
萧锦央不情愿的噘嘴,点头应下,暗暗瞪了眼丹溪,这丫头就说二表哥来探望皇兄了,也没说二表哥还没走。
丹溪被责怪,心下也是难过,她哪知道殿下这回殿下竟会留二公子这么久,这都到晚膳的时候了,再则她也只收到二公子来探望的消息。
这话丹溪自是不敢说出来辩解,只好低头认错,暗暗恨下头的人,明知道公主和二公子有过节,竟也不捉紧递个消息来。
好在萧锦央虽然有些恼怒,但并没有因此责怪谁,等人送了晚膳来,也不见她胃口变坏,方姑姑和丹溪都松了口气,若是公主因此饿着肚子,可就真是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