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玉白脸上都是正经,寻不到半点开玩笑的迹象,萧锦央皱眉,这才思量起为何皇兄会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
事情原不难猜,只是萧锦央初听到消息惊住了,才没想起来,现在回过味儿来,不禁撇撇嘴:“他这有意本公主才不稀罕。”
竟然拿她做盾牌去挡皇后娘娘的算计,真是不要脸!
萧玉白瞧她满脸都是不乐意,但她没发火,当是答应了,轻叹口气:“委屈阿央了,回头皇兄给你挑个更好的驸马。”
萧锦央白了眼这个没正形的皇兄:“皇兄你还是多费心费心云姐姐吧,云姐姐脸皮薄不去寻你,你就也不去太傅府瞧瞧,就知道送那些死物!”
这些日子萧玉白自是没闲着,那些瞧着好看的稀罕的,都没少往太傅府送,如今也没人敢拦着,当然萧
玉谌也没闲着,甚至有时候还会寻借口登门拜访,只是云心妍现在不愿意见他,一回也没见着。
现在萧玉谌去了洪州,正是好机会,皇兄可要记得好生把握才是!
萧玉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只笑笑:“就你话多,快回去吧,舅母她…”
萧玉白叹口气,他知道钟夫人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前世还有两个孙子聊做慰藉,这一世,钟家怕是得办两门丧。
提起钟夫人,萧锦央的神情也沉默下来,瞧着萧玉白的眼神里透出股恨意,却不是针对他:“皇兄,一定不能放过他!”
她已经知道更多的消息,虽然回来报信的人说凶手是从北方来的,但要说这里头没有人作梗,萧锦央是万万不信的,北方地域辽阔,内里常年爆发大大小小的冲突,劫掠边境是常有的事,但敢在大昌腹地杀人的还拧不出来几个。
这里头有人指使,甚至是与北方某个部落勾结,不
然怎会有那么凑巧的事,又怎会杀了人就逃得无影无踪,分明就是有预谋的!
而萧锦央心底最怀疑的就是萧玉谌,那个疯子没什么做不出,他只是表面看着儒雅可亲,内里就是个疯子!
萧玉白的脸色也沉了沉:“我知道,快回去吧,不会再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