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在翰林院待了小半年,也并未有什么出彩之处,本不会该叫人高看…
可听萧玉白的意思,倒像是他真有多大本事似的,哪怕陈节礼确藏了些东西,听着这话也觉得怪异,在他看来即使算上那些,这世上远超自己的人也不少。
“不知殿下有何提点?”陈节礼脾性好,脾性好的人向来有个优点,遇着事不会急于责问人,而是先检视自身问其根本,而萧玉白说出这话,必定是有用意。
虽说陈节礼还是弄不清楚萧锦央究竟在气自己什么,但他自认没有做错过事惹得她不开心,叫她纡尊降贵来跟自己计较,因此能叫萧锦央见着自己就不开心的缘由,其实不在他这儿,而是在萧锦央自己那儿。
若是有什么误会,以萧锦央的性子绝不是瞪着他生闷气了事,先前他就已经吃过几回教训。
去掉如此种种,再加上那日在铺子里遇着,萧玉白说的话,到现在想起来,陈节礼确信他确实是别有深意,那深意便是指萧锦央,因此余下的似乎已经不言
而喻,只是陈节礼虽然对自己的揣测有信心,面对萧锦央时却实在是一言难尽。
“阿央的性子,陈大人想必已经清楚。”萧玉白不紧不慢的说道,眸光停驻在陈节礼脸上,尽管萧锦央是自己的亲妹妹,尽管萧玉白早知陈节礼脾性好,但在这件事上他也不得不多寻思寻思。
萧锦央的脾性比起旁的姑娘家着实是跳脱许多,虽说身为公主,有几分矜娇原是应当的,但在男婚女嫁之上终究要吃些亏,除非原就有感情,不然鲜少有人愿意娶一个骄纵的姑娘家。
说实话,萧玉白不怕陈节礼利用萧锦央,就凭陈节礼现在,一是还没有足够的余地给他使那些阴谋诡计,二是他现在比起前世来差了许多,萧玉白真正忧心的是,陈节礼为何也会有假戏真做的想法。
萧锦央那点儿小心思,萧玉白略一想就能明白,加之陈节礼确实不错,他暂且就没有要阻止的想法,反而有些想推波助澜,可这波也好澜也好,他还没动手,陈节礼就自己求上门来说想要假戏真做,如何不可
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