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央这会儿是看出来了,云心妍就是来给陈节礼说好话的,她不高兴的噘嘴:“他有心事与我何干?”还以为云姐姐是特地来安慰自己的,原来是帮着那个穷酸说话。
云心妍也瞧出来她的别扭,且不说情之一字若是生了出来,就没那么容易斩断,单单她一开始打着拉拢陈节礼的心思,就不会让她当真就这样放弃,于是云心妍顺着她的意思点头道:“确实没甚关系,不过阿央就不想知道阿礼哥哥在为什么忧心?”
萧锦央依旧嘴硬:“不想!”
她答得干脆,倘若没有欲盖弥彰的扭头去偷偷瞄她,云心妍还真相信了她的不想,这分明是在等着她说呢。
不过说起那事,云心妍其实也不知道陈节礼究竟在忧心什么,只听说他吩咐了亲信去问过卜,而结果不必去打听,只瞧后头就知道,天机神佛都没有给他答
案,倒是祖父那日一番话叫他打消了疑虑。
但云心妍虽然不知道其中具体,却能猜着他忧心的事必定与萧锦央有关,那日他说往后少不得要请她帮忙,能叫她帮上忙的,无外乎便是姑娘家之间的事,而现在这不就是求上门来了?
云心妍叹口气,小声与萧锦央说着那日自己听见的。
萧锦央嘴上说着不想知道,真到云心妍开口时,不仅没打断她,还听得十分认真,连眉眼都皱了起来:“太傅大人还给那穷酸讲了这么个故事?”怎么听着有些奇怪?
无怪萧锦央多疑,自萧玉白叫她留心有没有如姜志林一般突然性情大变,而她又当真见着了孟璃夏性情大变,她就在怀疑,会发生这种变化的绝不仅仅是那么两个人,肯定还会有其他人,只是直到现在她也只见着一个安意如,安意如究竟是不是跟他们一样都尚且存疑,那臭丫头本来就神神秘秘的性情不定,也不知是不是在说谎搅浑水。
而现在萧锦央感觉又看见了个性情突然发生变化的家伙,诚然陈节礼这点儿古怪算不得是性情大变,但和先前她遇着这个穷酸时比起来,变化就不是一般的大,就算那穷酸是真对她有意,也不至于会见着了连话也不会说了吧,她就比御前百官还可怕?
偏偏沈太傅还给讲了那么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