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去费那些心思,倒不如就在玄机大营,那些公子哥儿打了也就打了,上回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想帮他们出头的公子已经被家中送到寺里去修身养性,至于那几个敢打主意算计他的的公子哥儿,现在已经不
在玄机大营,这要是换了其他地方,那些勋贵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妥协让步。
所以换地方,除非能让他回西北去,不然别的地方只会更糟糕,但以目前的情形,宫里头怎么可能让他回西北。
看来宫里头还是不愿意放他走啊,沈戡济揉了揉脑门,心说不愿意就不愿意嘛,干嘛还要把自己拧到国宴上去折腾一通,难道还要让他跟十八部的人在国宴上打一架不成?
想来想去也没有头绪,多想无益,沈戡济随意擦了擦脸蒙头睡了,去他的,上京谁不知道他是最不守规矩最不要脸都那个,陛下既然让他去参加国宴,想来也没有认为他会多老实,到时候再说吧。
云心妍回了屋里还想着心事,既然祖父让她放手去做,她就得思虑周全才是,不能叫人捉着把柄了,明日,明日定要让他们无所倚仗!
想了许久,云心妍吩咐了丹心几句才睡下,待天明又被丹心叫醒,梳洗换衣。
“姑娘,秦大夫方才叫人送了信来,说今日会去万
工桥出诊,姑娘身子若有不适,吩咐人去万工桥寻他就是。”丹心低声说道,取了个新做的香囊来系在她腰间,“秦大夫说姑娘需安神静气,奴婢便向他老人家讨了些安神之物,放在香囊里,又添了些干花,姑娘闻着可喜欢?”
香囊里应当是放的离娘花,香味很重,云心妍笑了笑:“那些清淡的花香闻惯了,再闻着这般浓郁的花香,倒也是别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