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生歌觉得好笑,抱着胳膊看了眼迟意:“不知道
迟先生今晚可有空?”
迟意愣了下,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看着她实在是无言以对,摇头道:“早些睡吧。”
竟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被拒绝的弦生歌呵了声:“我睡我的,你玩你的,迟先生这点儿胆子都没有?”
没胆子的迟先生:“…”
“别闹了,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治你这毛病,一不留神就睡着了。”迟意正色说道,眼神中都是担忧,“近来越来越严重了。”一开始只是偶尔会突然睡着,尚且能控制,现在已经完全没法控制了。
被一再拒绝的弦生歌翻了个白眼儿,但想到先前险些把他吓疯,只好叹口气不再说话,这事能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了也没用。
但被迟意这么一说,弦生歌的心情还是糟糕起来,回屋里就倒在地板上睡着了,迟意急忙接住她,脸上都是担忧,为什么会这样?
安顿好弦生歌,迟意便出来叫了人打听今日宫里头的情形,嘴上再怎么信任,心底也是放不下的,只是
知道弦生歌的毛病,才先回来。
别看跟着各位官家勋贵去的随从只能大半只能在宫门外头候着,这些人的消息却一点儿也不比宫里头的那些宫女内侍差,有时候说不定还更灵通几分。
但听完安大人的随从说完宫里头发生的事,迟意沉默了,他觉得自己小瞧了这个徒弟,她哪里是谨小慎微,分明是憋着口气想露回狠,这回可真是惹出不小的事。
迟意揉了揉额头,决定明早就搬到客栈里去,再给太傅府递给帖子,也不知沈靖轶那个老东西是怎么管妍妍的,竟让她做出这么冒险的事,还敢留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