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君年不敢再往下想了。
那燕帝肯定以为傲寒和傲雪都是他云君年的骨肉,要是顾舒窈嫁给傲寒,依照他云府的身份百分百是低嫁。
即便傲寒现在的身份是河洛国国君,但是在燕帝看来,他身上流着的是云家的血脉,充其量他不过是个冒牌货。
如此一来,河洛国上下在燕国眼中更是低了一等。
想通了这一点,云君年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燕帝会火急火燎的让他过来了,不是来问话,是想让他表明臣服的态度。
在燕帝看来,就算你的儿子是国君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做他的臣子。
此时云君年进退两难。
饶是他平日八面玲珑,巧舌如簧,如今这么多当事人在场,他分辨不清形势,也不知道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该说,万一说错,便是万劫不复。
可是这个秘密真要埋在心里死死的,让它永远不见天日吗?
退一万步讲,这件事情与他而言也并非都是坏处,起码他得了个便宜儿子,身份被迫抬高,又和燕帝做亲家。
常言道看破不说破,朋友还能做,只是这件事情发展的方向已经不能被他左右了。
云君年面色犹豫,抬头看向元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