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弋心一凛,为何是母妃,不该是母后吗?
丞一亦是一惊,忙道:“皇上,皇后娘娘性子虽冷了些,可却是在意您的,这不,皇后娘娘刚刚还来请安了,听说您召见司巫大人,这才回去了。”
丞一的话到是及时,可明眼人一听却也知道是提醒,姬弘智到并未觉得不妥,转过眸,看着正在施针的人,低声道:“如何了?”
“皇上只是偶遇风寒,并无什么大碍,按医正大人的药服用便可。”妙弋浅声开口,亦缓缓抽去那人穴位上的金针。
“那蛊的事,你是如何想的?”
妙弋微顿,抬起眸,亦看见那面色淡然的人,似不曾想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穆廖中蛊的事你不会不清楚,曳邕想必也知道,可是为何,他会出现在困场之上。”姬弘智到并未
在意她微愣的神色,继续开口。
上次时穆廖突然服毒,虽才想姬弘智已然猜到些什么,现在看来,并非猜到,而是笃定,这个皇帝,当真不简单,而狩猎过了那么长时间,曳邕在外跪了一日也不见他提及什么,现在却来问她,是何意。
“臣虽了解一些蛊,却不敢肯定,至于穆公子为何会出现在困场之上,臣当真不知。”
“行了,朕虽不愿旁人在朕面前提及蛊,可身为司巫的你又如何这般没有自信?无俢可比你好太多。”
“臣不敢与师傅相比。”
“还真是一个性子。”拔完最后一枚针,姬弘智却也缓缓坐直了身,丞一亦忙上前为他整理衣物。“不过朕要的是真相,你若有半句虚言,朕定不轻饶你。”
妙弋站起身,却也后退了几步,低着头,不再多言什么。
“曳邕的能力朕是知道的,他能将那葬魂蛊说的
这般清楚,难道不是从你这里得知的吗?”姬弘智面色亦毫不在乎,似乎现在提及的事,只是问她用没用午膳而已。
“皇上恕罪,当时曳大人来时的确问及过臣,臣亦是根据曳大人描述的死者有所猜测,才将师傅所提及的葬魂蛊对曳大人解释了一遍,其余的,臣并不知晓。”
这姬弘智对蛊毒的忌讳,不止是因为这蛊的厉害之处,更多的是因为擅蛊的人,多数是赤炎的人,赤炎被灭国四年,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他不可能不猜忌,不忌惮。
既如此,她又怎么可能傻到去承认呢?
“曳邕断案朕到是知晓一二,他说穆廖是失心案的凶手,证据确实少了些,之前的命案都是接二连三的发生,若真是需要以心续命,又需间隔多长时间?”
“师傅曾说过,需三日。”
“三日?”姬弘智若有所思,眸光亦紧了几分。
“穆廖入刑部可不止三日了。”
若是如此,蛊毒早该发作,怎么会到现在都无动静。
“据曳大人首告穆公子到元宵狩猎,正好三日,而也正是在那时,困场出现了不少黑衣人,臣虽不知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可穆公子身上的毒确实好了不少。”
妙弋只说了毒,并未说蛊,因为在姬弘智的眼中,她的医术不错,而对于蛊,她一直都是否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