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知道的都是万年前神魔大战时候的东西，卡尔卡什肯定不是万年前的，你不知道也正常。”

那家伙连她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是活过完年的老妖怪嘛！

扶帘婉玉没有看到，砂华此刻那双紫色的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复杂。

她继续道，“卡尔卡什对灵玉的冰龙身份很是好奇，老是追着它跑…对了，砂华，我明明与卡尔卡什签订了主仆契约，为何却对它一点约束力都没有，只能隐隐感受到它的位置，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紫色的眸子掀起一丝涟漪，砂华平静地声音传出：“你能感知到它的具体位置？”

扶帘婉玉有些羞愧地道：“只能感知到大概。”

砂华刹那之间愣怔在原地，沉默了下来。

没有得到回答，扶帘婉玉心中没底，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道：“之前在白骨平原的时候，便是凭着那股感知走到了白骨山的。我之所以要跟着卡塔尔跳下来，也是因为感知到它在这下面。”

“你现在感知一下。”砂华沉沉的声音传出，比起往常，似乎多了一份凝重。

不知道砂华是什么意思，扶帘婉玉连忙闭上眼，再次感受了一下。

片刻，她睁开眼，面颊微红。

“我只能感知到他就在附近，但是无法感知到具体方位。”

话音落下，又是长久的沉默。

就在扶帘婉玉都是有些惴惴不安的时候，砂华声音，再次响起：“灵玉怎么了？”

声音轻透，听不出任何异常。

扶帘婉玉却直觉这其中有什么重要的事是她不知道的。

不过，小冰龙当前，扶帘婉玉表示，秘密什么的，都是浮云。

连道：“我不知道它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在酣睡，但是连我的心灵呼唤都没有回应。”

若不是他们的伙伴协议一直坚固，她早就慌了。

便是如此，这段时间心中也一直很是担忧。

“在哪？”

“什么？”

扶帘婉玉猛然反应过来，大魔王这样询问的意思是打算出手帮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