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懒得和他白费唇舌,咬着唇翻了个白眼,高挑的身材向前一挺,一张黑脸就凑到了左慕南眼前。
“鬼还能有我可怕吗?”
左慕南看着她,半晌给了句实话:“没有,估计见了你它会绕道走。”
“你…”
虽然自己也是赌气才这么问的,但是左慕南这回答还真是人心里贼上火,贼懊恼。
不就是黑了点儿吗?怎么感觉她好像丑的十恶不赦了似的,难道只有去了非洲她这样的才能算得上是美女?
“那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不帮。”
好干脆利落呦。
“你…好样的。”
白如霜眼睛都气的圆了,想不搭理他了,可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刚走两步就回过头狠劲戳他的胸膛低声咆哮:“你不是也想我滚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吗,那你总得出点力吧,你光让我一个人撅着屁股苦干是什么意思,告诉你要是把我惹急眼了,老娘就不走了,我膈应你一辈子。”
痛痛痛——
尼玛,这是什么做的胸肌,比特么大石头还硬。
白如霜揉着戳的发红的手指头,心里郁结难舒,
恨不得一斧子劈了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左慕南已经对白如霜不经大脑过滤的糙话习以为常,抬手就捏住她那黑黑的小下巴,脸也凑了过来。
白如霜以为他是要干什么吓得急忙打掉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变态,你干什么?”
看她炸了毛的样子左慕南心情实在好,连被她抓花了脸都不生气了,双手抄进了裤兜里,慵懒地看着她。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当然是把你惹急了然后让你一辈子都不走了啊,其实我发现每天欺负欺负你还是挺有趣的,不如你就留下来让我欺负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