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声音委委屈屈。
刚刚左倾夏在给左兰雪上药,所以左兰雪上身没有穿衣服,一道道紫红的印子印在瓷白的肌肤上甚是恐怖。
白如霜鼻子微酸,心中的愧疚更深重了。
“小妹,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胡乱出主意
,你也不会…”
左倾夏怔了怔,难道那主意是白如霜出的?
“大嫂,我没有怪你,只怪我自己运气不好,遇上了奇葩男,我口舌费尽偏生他长了个榆木脑袋,结果…还碰巧沈乐染在那里。”
左兰雪又呜呜哭了起来,身上的痛怎么也抵不上心里的痛,只要想到沈乐染当时的表情,她就浑身都痛的无以复加。
“我现在就去和爷爷说去,说是我出的主意。”
白如霜一激动就想要去老太爷那儿把真相说清楚,害了左兰雪,她这良心不安。
左倾夏没让去,嗔了她一眼:“快消停会儿吧,兰雪都已经挨罚完了,你还去有什么用?只会让你爷爷更生气,说不定连你一起罚了。”
白如霜咬着唇,想说什么,终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扁扁嘴一脸做错了事的孩子相:“小姑姑,对不起,是我一时头脑发热没有考虑后果。”
“什么都别说了,以后你们要记着做什么事之前三思而行,左家在s市可是焦点一般的存在,容不得你们这么任性妄为,这次就当买个教训吧。”
左倾夏叹着气,然后继续给左兰雪上药,左兰雪疼的死死抓着被子,泪珠子滚滚往下掉,一张美丽的小脸也因为疼痛而扭曲着。
因为太过自责,因为左兰雪此时的痛苦,白如霜眼眶氤氲,心里暗暗许诺,这次是她欠了左兰雪的,以后一定好好弥补。
看着左兰雪后背的红紫印子像是要冒出血来,白如霜忍不住一阵阵心悸,左家为什么有家法这个东西存在,记得刚来的时候她也差点挨了家法,幸好有左慕南替她挨了。
原来这么疼啊,可是那时候左慕南竟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也说那次算她欠了他的。
傲慢的家伙。
不知不觉白如霜嘴角勾起一丝暖意,不知道
为什么好像觉得左慕南没有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