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也没有用,他们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左慕南蹙眉,“离开了是什么意思?”
沈乐染缓口气:“我打听过,附近的渔民说,他们只会偶尔出现在那个海湾码头,有时候是半年,有时候是一年,最长的时候隔了三年才出现,而且每次出现都要在那里住上十天半月,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渔民们因为害怕也都避而远之,所以对他们的身份和动向知之甚少。”
见左慕南的脸色倏然变得难看起来,沈乐染赶紧又
说,“你放心,我已经在那边安排了眼线,等到下次那些人再出现的时候就会马上联系我,到时候你再去也不迟。”
左慕南松开抓着沈乐染的手,整个人失魂落魄,继而恼恨地对着空气一连揍了好几拳,痛苦地抹了一把脸,憎恶自己的无能。
“慕南,你别这样,这十多年你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多等一时,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也算有希望了对吧?”
沈乐染安慰左慕南,看着这个好兄弟痛苦他的心里也不好受。想到了十年前刚刚在军校遇见左慕南的时候,他总是出现这样的表情,一个人躲在偏僻的地方捶打着无辜的树干,发泄心中的闷火。
那时候,沈乐染只是因为好奇才偷偷观察左慕南,后来被左慕南发现两个人打了一架,之后在军校就常
常明争暗斗,这一来二去反而产生了更深厚的革命友谊。
自几年前野外训练左慕南把他从死神手里救出来,自己却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后,沈乐染就把左慕南当成了自己的兄弟,那之后更是不记得左慕南大大小小解救过他多少次,他只感觉人情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沈乐染一直想要知道左慕南身上有秘密,因为他知道那是令左慕南痛苦的根源,但是左慕南从不对任何人提起,即便是他追问,他也不说,后来沈乐染下了很大一番苦功才查到了一些端倪。
最后可能是被沈乐染追的烦了吧,也可能是因为一个人背负着秘密太沉重,所以左慕南终于把深埋在心底最痛苦的事对他说了出来。
所以,从那以后沈乐染就把左慕南的秘密当成了自己的责任,不停地帮着左慕南寻找这些神出鬼没的恐
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