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正忐忑不安着,床上的左慕南突然睁开眼睛,她下意识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他该不会是要起来报复吧?毕竟她迫害的可不是普通地方,那是男人的象征啊,阁老说那个地方也最脆弱,一不小心就废了。
而白如霜也知道,如果左慕南真要报复她,她绝对不是这死货的对手。
“你…”一开口就听到自己的怂气,白如霜顿了下忙装出一副理直气壮,“是你对我耍流氓,我没踢死你就不错了,你要是再,再,再招惹我,我一定让你后悔莫及。”
说完脚下一片虚浮,怎么还有点腿软呢?妈的,一定是被他压榨有了奴性,老娘可是道上的一姐呀,怎么混到如斯地步?
左慕南坐了起来,一双鹰眸紧紧锁着白如霜,从里面唰唰唰放出冷箭,绷紧的唇彰显了他此时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越看,白如霜就越心虚,又往后退了两步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他,不停地吞咽口水。
“难道你要看着我流血流死吗?”
啥?
白如霜倏地抬头,又对上左慕南盛满不悦的黑眸,唰地移开落到他的嘴上…
心,唰地凉了,白如霜脸上的表情兜不住,惨白惨白的,她不是把他(那啥)给顶断了吧,流血了?
要不然光嘴上那点儿血,就算流一晚上也不会死人的。
嘤嘤嘤这回闯大祸了,要是害得左慕南从此不能人道,爷爷不会饶了她的,铁定用火箭炮送她上西天。
早知道,早知道就…从了他好了,嘤嘤嘤
看着白如霜把眼睛搁在自己,还有那变幻多彩的表情,左慕南用脚趾头猜也知道她没想好事,顿时内心凌乱,无语地扶额。
死女人你就不能盼群我点儿好吗,如果我废了,那你的终身性福也就交代了,咋啥都不明白?
“要…要不我送你去医居吧,你,你那…我…是不是…你可别有事啊。”
白如霜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她是真心知道错了,说实话,也挺害怕的。
左慕南抬眼,就看见白如霜哭丧着脸站在那里看着他,两只小手抓着自己的衣角无意识瞎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