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呀,去搞女人,女人肯定稀罕他还来及,怎么会咬他?
难道是太稀罕了所以没控制住情绪?
左慕南被她问的哭笑不得,故意逗她:“确实是女人咬的,下口的时候可狠了,不光是脖子,连舌头和嘴唇都给我咬破了。”
“什么,你还让女人咬你嘴和舌头?你告诉我是谁,看我不拔了她一嘴的牙齿,然后把你们大卸八块儿。”
白如霜气得跳脚,作势要和左慕南拼命,幸亏被及时控制住。
“你也不想想普天之下有哪个谁敢咬我,而且还能咬到我?”
白如霜愣住,气焰渐渐熄减,弱弱地问:“难道是我…咬的?”
噫!那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左慕南给了她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目光,顿时某人蔫巴巴伏在他身上,时而抬眼,可是触及到他的目光又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如霜苦巴巴回想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咬的他,可就是想不起来,她就记得被姜倩倩的男人灌酒来
着,后来的记忆就是模模糊糊零零碎碎的。
“我…真的是我咬的?”
左慕南挑了挑眉。
白如霜羞窘地咬着唇,又小心地问:“我是不是耍酒疯咬的你,我只记得我喝了很多酒。”
提到酒,左慕南的深眸阴鸷了下,将她圈在身上:“回头我调遣几个特战兵跟在你身边,免得你再有危险。”
这话题转变的好快呀!
白如霜眉梢一挑,好笑道:“我只是寻常百姓,你把特战兵放到我身边保护我,大材小用啦,而且你岂不是假公济私哦!”
“可你这么好动,我也不能控制你一直呆在家里不出去吧?”左慕南一脸愁云密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白如霜的后背,“只要到了外面你就有潜在的危险,柳霸天可还在逃呢,幸亏你今天遇到的不是他,如果是,我只怕是恨死我自己也于事无补。”
他现下最担心的就是离云社,具从仇墨霆那
里得知,离云社的势力盘根错节已经渗透各个国家,柳霸天本就和白家有仇,更何况,捣毁离云社在k国老巢他也参与其中,说不准柳霸天此刻正想着怎么整死他们夫妻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