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时候，她才庆幸起来，自己今日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这些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周绵绵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她说的那一句夫人，才放下心来。

脸色有些严肃，“我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一些东西，这对我很重要，请你谨慎回答。”

服务员点点头，“夫人问就是了。”

“我的同事里，有一个叫李蕊的，长的高高瘦瘦的，总是笑得没心没肺的，你有注意到她吗？”

服务员低头沉思，半晌突然抬起头，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记得记得，您的同事里，进门之后最活泼的就是她了，只是后来…”服务员侧头想着，有些犹豫的说，“她好像突然就不怎么说话了，我还觉的奇怪来着。”

“那…”周绵绵咬唇，似是在组织语言，“你知道原因吗？或者…有人和她说过什么话吗？”她还是有点怀疑李可，虽然也知道她这么做没意义，但她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解释李蕊的异常。

“没有吧…”服务员皱眉，夫人说这件事情对她很重要，她就一定要想出来，这是洛总吩咐的，夫人的要求，一定要尽量满足。

突然，她眉梢一扬，似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啊，我想起来了，李蕊小姐好像提到了洛总的名字，之后才不怎么爱说话的。”

毕竟是自家老板，服务员仔细一想，还是记得住这个时间节点的。

只是抬头一看，却看到周绵绵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刷白的。

有些担心的搀扶住周绵绵的胳膊，“夫人，您没事吧？”

周绵绵挣脱她的手，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挥挥手，“没事，你先回去吧。”

待服务员离开，周绵绵几步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晌，突然笑得有些嘲讽。

可笑吗？简直太可笑了。

她还去怀疑那个，怀疑这个，到最后，原来让李蕊觉得失望的，竟然是她自己。

动作僵硬的掏出手机，机械的拨打那个号码，得到的都是忙音的提示音。

终于有了一种要失去李蕊这个朋友的感觉。

周绵绵也总算觉出些后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