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赤裸裸的目光，更是让周绵绵心里不舒服极了。

画虎不成反类犬。

周绵绵不动声色的收回打量的视线，偏头扫视了一番包厢，也不打算和他弯弯绕绕那些没用的，开门见山的问道，“张老师呢？”

她这次来，本来就不是为了他们，没必要和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

“你这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一来就只注意张老师，还真是让人伤心啊。”

姜亮捂胸，仿佛周绵绵作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周绵绵有些受不了的皱眉。

如果这话是李蕊来说，她说不定会觉得可爱，不会想那么多，但对象换成姜亮。

就由不得她不多想。

皮笑肉不笑的笑笑，周绵绵一秒恢复正经样子，还是那一句话，“我再问一遍，张老师呢？”

许是没想到周绵绵会这么不给他面子，姜亮的表情难看了一瞬，之前的瘦高男人这才得到机会，气冲冲的对上周绵绵。

“周绵绵你什么意思，之前叫你来你不来，刚来就想找茬是不是。”

周绵绵转头看了四周一眼，并没有看到张老师的身影，反而其他人一个个的都是愤愤不平的样子。

这些人其实并不见得和姜亮关系有多好。

周绵绵知道，他们只是看不惯她而已。

嗤笑一声，周绵绵认定姜亮骗她，说话也不客气起来，“上学的时候就一直跟在他身边，这都多大了，还当一个小跟班，你丢不丢人。”

“周绵绵，你找死！”

“哼！”见不到张老师，这个同学会对她来说就没什么意义。

转身想来离开，一直没出声的姜亮的声音却又突然响起。

一只胳膊拦着瘦高男人，姜亮皱眉看周绵绵，语气有些不耐烦，显然也是在强压着怒火的样子，“张老师说她有事，要一会儿才到。”

眼见周绵绵身体放松下来，姜亮不屑的嗤笑一声。

拂开高瘦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周绵绵，语气仿若满满的不解，“周绵绵，你还活在过去吗？周家已经败了。”

最后一句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到底还凭什么这么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