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怀疑是谢家或者朱家所为,只是还不能确定。”其实萧如玉并不能肯定,只是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而已。但萧如玉深知珡珏生性好疑,因此只能自圆其说,把可怀疑的都点出来。
“但贵妃并未有孕,若是朱家动了手脚,贵妃为何?”珡珏皱眉,脸色黑沉。
珡珏口中的贵妃指的是朱公子的妹妹朱缦滟。
“这就是臣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朱家向来只与皇室通婚,若贵妃娘娘诞下皇子,朱家定会追随并助其上大位。这太妃和太后的差别如天壤之别,贵妃娘娘应会上心的。”萧如玉也想不明白。
若是朱公子知道朱缦滟并未吃那蓝筱给的促排卵药来增加自己的怀孕几率而让萧如玉和珡珏疑惑再三,定会感激朱缦滟。被君王猜疑最大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谢家…谢家向来不屑于朝堂,你为何会怀疑谢家?”珡珏看向萧如玉,眼神不善。
“皇上,您可别忘了还有一个流着谢家血液的王爷如今正逍遥五湖呢。他的行踪我们很难得知,若是哪天跑出来一个小皇孙,又得了谢家的支持,这哪有不想做皇帝的皇子呢?”萧如玉这话十分毒,直插珡珏的心窝子。
萧如玉口中的这个流着谢家血液的王爷是先太皇的幼子,珡珏的七皇叔珡尚元。珡尚元时年四十,成年后一直在外漂泊,靠着谢家满天下的产业周游各国。珡尚元的母妃就是如今住在宫里的庆湘太妃,庆湘太妃的位份就如珡珏的奶奶辈,在宫里虽不管事,但也没人敢动她,就连蕣德太后这个辈分上的儿媳妇都忌惮三分。
“尚元皇叔远离朝堂多年,若想与孤争权,恐怕不易。”珡珏略挺腰杆,莫名自信。
“他想不想争和谢家想不想要,是两回事。就看谢墉琰耗了巨资把谢墉芝安排做了拉达国选后比赛的画作评比师傅,其举不难看出是想和拉达国国君及未来国后攀扯关系。”萧如玉直言。
谢家家主谢墉琰确实花了巨资才把谢墉芝放进皇子府作为选后比赛的画作评比师傅,但谢墉琰的真实想法是想扩大谢家产业,而非干涉朝政。但萧如玉这么一分析,珡珏却不得不上心了。
“你的小儿也该历练历练了。”珡珏看了一
眼萧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