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方立德这话看似没得罪谁,实则不仅反对丞相周泽弼过于把祭神大典之事归罪于木家身上,又有得罪端康亲王之嫌,也把拉达国的海军也算计上了。这几句话,深得珡珏喜欢。
“太尉所言甚是!丞相啊,木家与我珡氏皇族的关系源远流长!切不可贸然定罪,恐伤了和
气。”珡珏皮笑肉不笑。
木家再蹦跶,哪怕是举了反旗,那也是天下人得而诛之的反贼!
但拉达国就不同了,拉达国长期是珡皇朝的藩属国,几百年来靠着珡皇朝各种接济才存活下来。哪怕是珡皇朝把拉达国收为己有!得到拉达国的水军,才是珡珏眼下最看重的事。西南木家,且徐徐图之!
上官庆元内心稍冷:太尉不愧是太尉!
丞相周泽弼则冷冷一哼,微微向珡珏低头,不再搭话。
“上官爱卿,孤命你再重新拟议救灾事项,明日交于孤。近来萧梵受了伤,孤准了萧副使在府内照看几日。你且仔细周详,不可再出纰漏。”珡珏这话表明了:不管之前萧如玉有没有错,都当做无错!这次,你得拿出个让孤满意的策划案!
“臣定竭尽全力。”上官庆元低头。
“待雪势一停,拉达国选后之事宜也得尽快办起来!太尉和丞相可要齐心协力一起协助司礼署办妥此事!断不可与司礼署为难!”珡珏扫了两人一眼,似笑非笑:你们想伤了皇卫营根基,也得看孤乐不乐意!
“臣遵旨。”太尉方立德及丞相周泽弼同时回应。
大长公主府的侧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停在侧门外。任晴站在门边上,满眼欣喜的看着从马车上走下来的人。
“你可回来了!真是想念!呀,瘦了许多!怎么,没给自己炖药膳吃哪?”任晴欢呼。
“在庄子上忙都忙不过来,哪儿有闲情给自己做药膳吃呢。”竹曦也是一脸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