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甭跟他废话这般多。都说没根的东西其言最是虚假,那侄儿指不定还是个陷阱呢。”莫兰愤愤而言。
“莫侍卫所言,不无道理。大长公主何其金贵,若为了一个太监而遇险,那岂不是老百姓之不幸?公主,京城遇灾百姓还等着您主持救助呢!”薛昌仁故意说了此话。
“公主,奴才绝没有说谎!只是,只是奴才不确定才不敢说的。”徐公公磕了几个头,脸上冒了几颗豆大的汗:若是没了大长公主的庇佑,那侄儿必定尸骨无存。
“废话真多!”蓝筱忍不住撇撇嘴,一脸不耐烦。
“腊月上旬,十三公主的心腹谭嬷多次回谭府,奴才偶尔听到‘端家’及‘国舅爷’等字眼。奴才并不知道具体是何事,但想必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端家是大长公主您的夫家。”徐公公皱眉说着。
“谭府?可是珡珞的舅舅工部尚书谭闫峰的府上?”蓝筱问。
“回公主,就是工部尚书谭府。那谭嬷是小郡主的乳娘,也是谭尚书的远房亲戚。”徐公公连连点头。
莫兰看向蓝筱,两人同时皱眉,都想到了同一件事:腊八那日国舅爷和端清中毒之事!
“珡珞最近落胎是什么时候的事?”蓝筱像是自问,又似在问徐公公。
“回公主,约十一月底。”徐公公略思考后才答。
“公主,要不咱把那谭嬷掳来问个清楚?”莫兰
稍急。
薛昌仁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以表示自己还在呢,你们别净干些犯法的事好么?
蓝筱瞟了一眼薛昌仁,选择无视。
“来几个人,把徐公公押下去关起来。本公主和薛大人还有话要谈,稍候徐公公会和薛大人一起离府。”蓝筱面色清冷。
莫兰轻轻点头,飞奔出去叫来几个侍卫把徐公公带走了。临走前,徐公公鬼哭狼嚎,哭天抢地。
“薛大人应该不知,腊八那日除了城北祠堂的老百姓和四品以下官员后院家眷死伤无数以外,国舅爷及本公主的世子爷也中了同样的毒。若不是章太医和本公主关系熟络,马上过府诊治,恐怕本公主定会更多人陪葬。”蓝筱一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