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心太毒!并非你无能!我们是时候重回朝堂了。”珡沅沣眼神浑浊,但神态清朗。
“只怕是凶险无比。”珡昭德握紧了双手,仿佛
要把圣旨给掐破。
“你还年轻,还可为我沅沣一脉留下子嗣。不急,不急。”珡沅沣微微摇头,神情淡然。
“可为何是我呢?”珡昭德还是疑惑:只怕有阴谋啊!
皇帝的迎婚使臣对其他皇族来说或许是件极其荣耀之事,也是在老百姓及百官面前露脸的好机会,意味着得到皇帝的重视。但珡昭德及其父珡沅沣多年来未涉足朝廷,在朝廷中明面上的关系几乎没有,这样的背景下还能成为迎婚使臣,是会被人眼红的。
“我儿无须担忧,此事是为父请你康皇叔出手相助。”珡沅沣微微一笑,脸色略显欣慰。
“父王您?您不是一直让我们能避则避,不与皇族计较么?”珡昭德一脸不明。
“自从襄儿出事后,为父不敢再有此奢想。我们已经退无可退,可他还是赶尽杀绝,连个七岁的娃儿,不,襄儿很早就被下了药!他连个幼齿小儿都不放过!为父不可再忍!我沅沣这一脉,得重回朝堂了!”珡沅沣有些激动,气息稍喘。
“父王,您别激动。”珡昭德满脸担忧。
“莫忧,莫忧。为父还熬得过去!”珡沅沣小喘了几下,后缓缓恢复常态。
“父王安心!儿臣定会和康皇叔多多走动,护好我王府上下。”珡昭德年轻的脸庞上显露出一股不同寻常的老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