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警方也有他们的流程要走,反正钱就放在那里不会飞了,你的功劳也是实实在在的不会被推翻,担心什么?”
“真是像你说的这么轻松就好了。”张凌峰靠墙上仰天控诉,“你还记得之前拿走的那幅画吗?”
“当然记得,刚才我还想到了呢,不过有了录音当证据的话,那画就没有多大用处了吧?”
“早知道事情会弄的这么复杂,我压根就不把那幅画的存在说出来了。”张凌峰很痛苦的摇摇头,“那副画上的血液经过验证是有一部分属于吕筱筱的,但还有一部分,是另外一个人的。鉴证科已经检验过了,另外的那点血迹,也不属于李恒,当时有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啊!那上面有两个人的血?”
“就是这样,我师兄觉得事情不大对劲,本想从李恒那审问点消息出来,可对方又半疯半癫的,什么都说不清楚。”张凌峰愤愤不平的说,“这个钻牛角尖的家伙,反正杀吕筱筱的凶手找到了,他还纠结这点小事做什么?要不是他死咬着这点不放,我的钱就能按部就班的到手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嗯,从一个平民百姓的角度看来,我当然是要支持古柏这样严肃认真又细心的警察了!”发觉张凌峰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我连忙又说道,“可你师兄也是太较真了,这点是他过了,过了!”
看我说了古柏两句不好听的,张凌峰这才又开心了一点,“就是,死脑筋一块的老古董,从小就疑心病超重的!我看就是因为他把功夫都用到这些无聊的地方,才对道法一窍不通的!”
“是是是,你说的全对!”我也见识过古柏的疑心病,这点还是有点体会的。
张凌峰唠叨了一阵古柏的不好之后,大概他也觉得自己这样背后说师兄的坏话不大好,想了想,又帮古柏找回了一点面子,“他的疑心病,也不全都不好,有时候也是能注意到一些常人注意不到的地方。”
“比如呢?”
“就比如我拿走的那幅油画啊!是他跟鉴证科的人建议没一小滩液体都要分开鉴定,这样更能细化出不同的dna,也是做的很对。还有…他还发现…”张凌峰抓抓头发,“还有一点更奇怪的是,有一部分的血不是从外面渐染上去的,而是从背面渗透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