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把他踩在脚下,用力碾压他的脸,比践踏泥土还要容易,“唐仁,自己犯的错,就要自己承担。”
说罢,迈着大步匆匆离开巡捕房。
柴隶庸抱着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坏了。
好端端的一张小脸,竟被折磨的脱了相。柴隶庸情不自禁伸手去抚摸她暗黄的脸颊,又怕自己的力度过大碰坏了,又赶紧松手。
一路上,他的眼睛都没离开过孟海棠。
柴隶庸把她安置在别馆,亲自给她更衣,又抱去洗澡洗头发,知道她喜欢不穿衣裳睡觉,还十分贴心的什么都没给她穿。
一切完工后,他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钻进被窝搂着她睡着了。
孟海棠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一条蛇在
钻管道,怎么爬都不到头,爬了好久好久,听见了很好听的声音,是天神吗?
“醒了?”
孟海棠缓缓睁开眸子,这不是孟家。
她按按太阳穴,脑袋昏沉沉的。看窗户透进来的光线都觉得刺眼,她这是睡了多久?
“我睡了很久吗?”
柴隶庸走到她身边,“还有两个时辰,整整三天。”
难怪头会这么难受,她皱眉不语。
“我做了饭,快起来。”
柴隶庸催促她起床,孟海棠才意识到她竟然一丝不挂?不用想,都知道是柴隶庸做的。
算了,她还能暴跳如雷一顿质问吗?
那她也真是矫情过头了。
“我的衣裳。”
“在衣柜里,自己去拿。”
让她什么都不穿在这儿走来走去,孟海棠自问还没
有这么厚的脸皮,她难为情的低头,也不说话,也不做下一步动作。
柴隶庸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孟海棠,你身上几斤几两肉我都一清二楚,真搞不明白你的脑子里整天在琢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