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媛媛的信中只说了孟海棠被沈中秋带走了,原因什么都不清楚。柴隶庸着急,什么都没想,直奔尧舜而来。
“你怎么认识沈中秋的?”他要知道来龙去脉,可不能参加个比赛,人给丢在尧舜了。
换做别人问,孟海棠肯定一百个不回答,可这人是柴隶庸她胆子小啊,不敢来硬的。
孟海棠低眉顺眼,“在来尧舜的路上,他带人搜查火车,搜出了我的手枪。”
“手枪呢?”
“在我手包里。”
听着,一点都不像是沈中秋的作风。
他能就轻易给了她?
“那你前几天又是怎么被带走的?”柴隶庸慢条斯理的询问。
孟海棠坐在他腿上,如坐针毡,“他街上将菜头游街示众,我救了个小女孩被他看见了,他说要我陪他去菜市口监督行刑就把手枪还给我。”
柴隶庸琢磨片刻,心下暖着,眼角笑着,“你是为了拿回我送你的手枪才陪他去的?”
她没法骗人,的确是那样。
孟海棠乖巧的点点头,那模样特别像是家养的贵族猫,温顺粘人。
就为这个,柴隶庸能开心一宿。
他的海棠怎么如此可人?
但一想到,他的海棠被另一个别有用心的男人发现了,柴隶庸就坐立不安了,一分钟都不想让她在尧舜待下去。
方才还喜上眉梢,这会儿又愁云满面。
他太了解怀里的小女人,做菜于她而言不是一种为了生计的技能,而是一种喜好,柴隶庸自称要宠着她,又怎么会轻易断送她的快乐?
劝她回去的话话柴隶庸收回去,他轻轻揉着她的发丝,“海棠,你这么好,突然发现我是真的有些配不上你啊。”
柴隶庸是个高傲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配不上哪个女人。
他沉了一口气,唇瓣落下她脖颈,环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一分。孟海棠都觉得自己腰上的肉快要镶到他的肌肤里了。
“那少帅就放了我?”
“小没良心的,你想的倒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