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的语气生冷,毫无感情可言,隐约还能听出一点烦躁,“她当成香饽饽的东西,可不一定所有人都当成好物件。”
这话说的赌气,孟海棠也不知道为什么,闷闷的,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索性,她什么都不管了,把目光瞥向窗外。
可孟海棠的话说完,柴隶庸的表情冷若冰霜,比刚进来的时候还要难看,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能结冰似的。
哼,等会儿再来收拾她。
倏地,柴隶庸盯着陈爱玲,“爱玲,究竟怎么回事,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陈爱玲目光躲闪,身子有些抖。
柴隶庸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骗得了他?
陈爱玲战战兢兢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他也就听个大概,因为就算不问,孟海棠也不会偷她的东西。
先不说孟海棠不缺钱,其次,陈爱玲把柴隶庸视为全部,到了孟海棠那儿,倒贴人家都不肯要呢。
“爱玲,我就问你一次,确定是孟海棠偷的吗?”
“我,我。”陈爱玲快被吓哭了,她在柴隶庸心里的形象,难道要尽数毁了?
“隶庸。”站在门前的杜婉莹叫了他一声,随后走到他身边,“爱玲还是个孩子,他又不是你的敌人,你可不能像审犯人一般。”
轻柔的话语,唇角微微上扬,杜婉莹的一颦一笑都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举手投足之间放眼富城没有哪个大家闺秀能比的上。
她好似就该生活在巧夺天空的玲珑云梯之上,不是人间该有的女子。
“嗯,我自有分寸。”
就俩柴隶庸对她说话,都忍不住把声音放低。
果然是杜委员长的千金,名媛中的名媛,她的美好,让嫉恨都变成了一种亵渎,一种罪恶。
孟海棠忍不住,去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