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说话酸掉牙,肉麻的孟海棠想把他一脚踹下去,“不想。”
“就属你没良心。”
太了解这个女人,柴隶庸都见怪不怪了。不想就不想,他想她就成。
一来二去,柴隶庸把她的外裤脱了,又过一会儿,衣裳也没了。顺理成章,他的海棠今晚走不掉了。
有伤在身,柴隶庸也干不了什么。他安静的搂着怀里的小女人,硬汉变成了痴情郎一般。
“海棠,泰山说的话什么意思?看样子,你们挺熟悉。”
柴隶庸想起伊泰临走前说的话,他可不记得孟海棠和他有这么熟?
“少帅在审问我?”孟海棠反问,她极不喜欢柴隶庸像审犯人一样的口吻。
“海棠,你知道我都是怎么审问人的吗?怕是你见过了之后,就不会这样说了。”柴隶庸噙住她的小嘴,亲了又亲,“改天我真该带你去见识见识。”
没见过他对别人有多残忍,孟海棠就永远不明白他对自己有多温柔。
他是冷酷无情,对待一号里的人,柴隶庸如一头嗜血的猛兽,毫无感情可言,他曾经亲手敲掉了一个人的牙,还拔掉过手指甲和脚指教,有一次他心情不好,直接给人剥皮了,手法娴熟,中间连一秒停顿都没
有。
“抱歉,我没兴趣。”
双瞳剪水,皓齿星眸,孟海棠在柴隶庸眼里美的就如仙境中走出来的仙女儿,怎么看都是看不够的,“泰山救了你,至少这次我是感激他的。可他是危险人物你应该知晓,别和他走的太近。”
笑话,难道他就是纯善良民了?
五十步笑百步。
孟海棠不语。
偌大的卧房要比寻常人家整个房子都要大,鹅黄色暖灯笼罩在她的脸上,柴隶庸打量她的神情,“不高兴?”
“没有,就是在想,我平庸至极,一生就想安安稳稳过完此生,可怎么就惹上你们这群人?”
“命里注定的,你逃不掉。”柴隶庸捏着她腰间的嫩肉,“就像你我,是老天定好的姻缘,海棠,你这辈子就是我的。”
一个月的思念见到她那一刻才算缓解,以前不懂那些酸臭书生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不是人家夸大其词,如今,他算是体验到了。
要是可以,他都想把孟海棠天天抱在怀里,最好长
到一起,这样就能永远都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