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海棠带我去别的男人带你去的小酒馆吃饭,我会很生气,会把那小酒馆平了。”
这的确是柴隶庸的处事风格。
“我才没有你血腥暴力。”孟海棠喃喃自语。
“你就是没良心。”柴隶庸抱着她,如若珍宝,“你若是心里有一点点我的位置,死都值了。”
孟海棠还是第一次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他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少帅啊。
“少帅别胡说,人家都说祸害活千年,你肯定会长命百岁的。”孟海棠调侃他。
迎着风,卷翘的睫毛如羽扇一般在眼底留下暗影,高挺的鼻梁下红唇依旧,柴隶庸抱着她,心就被占得满满的。
有一种味道,初尝时不觉得多好,可时间久了,就再也无法忘怀,也是任何味道都替代不了的。
柴隶庸笑的放松,映着湖中的倒影,亲密无间。
从湖中心回到岸边,孟海棠站在地上蹦了几下,傻呆呆的样子惹的柴隶庸大笑,“傻不傻。”
“这样才踏实。”孟海棠满血复活。
牵起她的手,在自然不过。孟海棠低头瞧了瞧自己的鞋,好像进水了,袜子湿漉漉的难受。
“等一下,我把袜子脱了。”
孟海棠笨拙的脱鞋袜,脸都憋红了,又要弯腰,又担心走光,挺费劲的。
“笨样。”
没想到柴隶庸居然真的蹲下来,亲自把她的鞋袜脱下,果真湿的能拧出水来。他才舍不得让她继续穿湿鞋,又给她抱了起来。
“鞋湿了,穿不了了。”说的理所当然,嘴角还洋溢着淡淡的笑,就好像能抱着她是多开心一件事似的。
孟海棠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柴隶庸已经走出去很远,“鞋子不要了吗?我刚穿一次。”
她感觉这双鞋还挺好看的呢,扔了倒也可惜。
“你还差这一双鞋钱?”柴隶庸大步流星的走,压根就没打算拿着那双鞋。
再说,又不是她买的,要不要还不是他说的算。
孟海棠眼看越走越远,嘟囔一句,“我又不是资本主义,每一分钱可都是我的血汗钱。”
真是如此,尤其到了夏天,后厨就如一团火似的,皮肤时时刻刻都浸在汗液中。
说是血汗钱,一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