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杜婉莹还清楚她和柴隶庸的关系,难不成她是故意要展示自己的贤惠大度,那也说不过去吧。
“婉莹说得对,孟小姐若是有朋友,就一同叫上好了,
未婚夫婿也是可以的。”柴隶庸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根本不容人逃离他的视线。
他粗暴惯了,顺手攥住孟海棠的手腕,扣在掌心,“孟小姐,要不我去派车接?”
纤细的手腕在柴隶庸的大力下快要被拧折,骨头似乎都要错位了,孟海棠面露痛意,眉头拧成麻绳。
“疼,少帅请您松手。”
“疼?你还知道疼呢?”
自从孟海棠闯入他的视线,柴隶庸的眼里就只有她,而且是杀之而后快的眼神。
孟海棠想,他一定是打算拧折她的手腕,要不也不会力气越来越大。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他了,明明这么久面都没见过。
她疼的小脸苍白,在加上风寒还未痊愈,孟海棠咳嗽起来,如今看上去楚楚可怜。
杜婉莹发现不对,阻止道,“隶庸,你快松手,你弄疼孟小姐了。她这般瘦弱哪抗的住你的手劲儿,都吓到人家了。”
“你错了,她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子大着呢。”
柴隶庸气红了眼,若是可以,他都想把孟海棠双手双脚都给拧折。
不行,这么下去那还得了。
杜婉莹继续劝说,“你快松手,别到时候又后悔。有什么话慢慢说,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呢。”
终于,柴隶庸还是舍不得下狠手,松开了孟海棠的手腕。
白皙的皮肤红的发青紫色,里面的骨头都麻了,孟海棠紧蹙细眉,退后好几步。
柴隶庸的眼神如猎豹一般,锁定她。
孟海棠退后几步,他就向前走几步,直到把她逼到墙壁上,孟海棠算是无处可逃。
“少帅,我又哪得罪您了?”